面对捏着针倾身上来的萧澜,白颂骇然地跌坐在地上,手忙脚乱向后退去。

萧澜饶有兴趣盯着她脸上狼狈之色,满面笑容李恶意满满:“自从朕的东西经常莫名其妙丢失后,朕就有了一个小癖好。”

她视线流连在白颂瘦削精致的锁骨上,轻笑一声:“朕喜欢在朕的所有物上刻上朕的标记。”

白颂:“!!!”姐们,这就过分了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想干啥?

萧澜也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眼底流露出些许眷恋的神色,但五官拧巴,眼神颇显得凶狠,她咬着牙道:“白颂,你生是朕的人,别说失忆了,就算是死了,你还是朕的!”

白颂眼睛紧紧盯着咄咄逼人的针尖,颤抖的身子不断后仰,声音哆哆嗦嗦:“求、求皇上恕罪。”

“奴、奴婢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经典的扎针容嬷嬷凶狠狰狞的面容,白颂吞了吞口水,一段话说的磕磕绊绊。

“没事,朕这就为你刻下凭证。”说这话的萧澜不是平日里冷静自持,即便火烧眉毛千钧一发依旧清醒的女帝,而是遭到背叛,日日夜夜饱受相思折磨的疯子。

她狞笑着逼近白颂,眼底闪着霸道的浓烈的占有欲望。

白颂看着萧澜深不见底,又透着癫狂的双眼,紧张地攥着被子角。

对方是女帝,自己不过是阶下囚,不管对方干什么,自己都得受着。

就算因为失忆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甚至觉得对方认错人了,她也没法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