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豆包,你去搬把椅子放在院子。”阮阮走上前来,忐忑地伸出手。

但已经探出来的手倏地收了回去,白颂又重新给自己盖上被子躺了回去,她背对着豆包和阮阮,闭上眼睡觉了。

豆包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阮阮。

而阮阮,看看自己悬空的手,再看看白颂决然划清界限的背影,一股酸涩从心底涌上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酸楚,快步走了出去。

她快控制不住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了。

豆包看着白颂微微颤抖的肩膀,再看门都来不及关的阮阮狼狈踉跄的背影,她咬了咬下嘴唇,去干别的事了。

……

白颂躺在床上,愁的不行:“她不是都原谅我了嘛,怎么黑化指数还不下降,系统,你这数据准不准呀,她都那么愧疚了,还想着黑化我呢?看着阮阮人模狗样的,不像是表里不一的人呀。”

系统:“……她都毁容了,你还能看出她什么样?”

白颂满不在意:“那不过是个皮囊,我说的是她的品质。”

“……”竟然还是个不以貌取人的好孩子。

系统重新检测了一番:“她是觉得对不起你,以前是想把你关起来折腾你,现在是想把你关起来补偿你。”

白颂:“……”总之就是关起来。

这些任务对象也真是奇怪,天涯何处无芳草,怎么就跟一个渣滓杠上开花了。

白颂按了按肿胀的太阳穴:“算了,好不容易过两天好日子,我先消停会,等我适应了盲人的生活后,再做打算吧。”

现在就算阮阮真的放过她,她也没地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