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沙发边,将她的包放到了一边,转头扫视了一眼自己的屋子。

客厅的地板上还放着两三个哑铃,墙上贴着健身海报,一些小型的健身器还丢在阳台上。

白访顿了顿,匆匆地站起身去将那些东西全都收拾进了杂物间,从阳台到杂物间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才将客厅的一些东西全都收拾了干净。

她喘了两口气,坐回了沙发边。

拎着余瑶这么大个活人一路回来,气都没喘一口,反而是收拾这些器材累到了。

可她哪能想到会突然带个人回家呢。

白访伸手将头发挽起,拉着领口散了散热,旁边就传来余瑶的两声低沉的哼哼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似乎有点不舒服。

她转头看过去,余瑶仰躺在沙发上,脸颊喝的红彤彤的,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醉的都不清醒。

平时就听见她一个人小声叨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难道她家还有什么能说话的物件?

白访心底浮现了那么一丝好奇,侧过身子,低头俯到了余瑶面前,试图听她在嘀咕些什么。

“白……”

“白?”

“白医生不要啊……嘿嘿嘿……”余瑶脸颊红彤彤的发出阵阵痴笑。

白访:……

当做没听见吧。

她心底浮现出那么一丝的无奈,刚要直起身子去准备洗澡,面前躺着的余瑶忽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