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第一次见面，余瑶看她的时候，脸上经常挂有各种藏不住的古怪表情，她都懒得细究了。

“那我们下去吧，我带你到附近去吃点东西。”白访微笑，不管余瑶反应多奇怪，她倒是表情始终如一，这任谁看，都是一张营业式微笑，但放在余瑶这却很受用。

“好啊好啊。”余瑶乐呼呼地跟在白访后面下了楼，欢快地推着自己的小自行车，主动邀请，“白医生坐前面带我吧。”

白访盯了她一眼，有丝不解，明明上次她还不情愿让白访带她，这次倒是很主动。

疑惑刚刚升起，很快白访就清醒了。

一上车，余瑶的手就鬼鬼祟祟地从后面伸来，试探地放在白访的腰侧。

拇指隔着衣服在肌肤上摁了摁，像是在确认什么。

“哦……还真有……”后座传来一阵小声的嘀咕。

白访表面未动，捏着车把的手倒是蠢蠢欲动。

有？有什么？余瑶到底是在她身上确认什么呢。

先不论她在确认什么，这只手鬼鬼祟祟伸缩了好几回，她能现在就把后面载着的这位丢下去吗？

想到这位也算是个客户，账单还没结呢，她又冷静下去了，蹬着小自行车，载着后座的女流氓到了附近的小店里吃饭。

下车之后，白访就发现，余瑶看她的视线，炯炯有神，像是要把她身上看出个洞一样，紧追不放。

白访确认了一眼余瑶单薄脆弱的身板，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揉捏了一下自己的肩。

算了，太弱了，打一拳都得哭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