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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笙有种想将她脸上因别人而绽放的笑撕碎的冲动,她在心里呼出一口气,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够理智了。

“白双双,我曾经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嗯?什么?”

她目光深沉:“你永远不可以,对别人比对我好。”

白双双不明白话题怎么从江蝉扯到了这上面,但看白桐笙脸色不对,稍一思考,就觉得自己可能猜到了她突然说这句话的原因,好笑地抬手掐掐她的脸蛋:“阿笙是吃醋了吗?我当然会对我们家阿笙最好啊,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而且你是我妹妹,她最多算是我朋友,关系不一样,没有可比性的呀。”

白桐笙看着视线中那只白皙细嫩的手,在心里自嘲一声。

——我现在。

——比吃醋还要可怕。

……

再次见到江蝉,白双双以为她的头发已经被染回黑色,结果一进教室门,就看见她那头依然灿烂的黄发,在阳光下闪着光。

她有点好奇,按理说照教导主任的性子,应该怎么都会把她这一头黄发勒令染黑掉,现在破天荒地允许她染发,难不成是因为叫了家长?

而江蝉的家长,是个重量级人物吗?

白双双也只是稍稍困惑,并未打算深究,她背着书包坐到座位上,江蝉瞥她一眼,就又收回了视线。

白双双能感觉到她浑身散发的生人勿进的气息,也不打算和她说话,后来班里人越来越多,两天没见,大多都有些想念小伙伴们,教室里,一时响起的都是叽叽喳喳的闲聊声。

唯独她们这一桌,安静得仿若中间隔了一道透明的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