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躺在大床上, 目光呆滞地锁定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光明晃晃得有些刺眼, 但马休想事情想得出神,故没有挪开目光。
倏忽间,一个鲤鱼打挺, 她从床上跳回了平地。
马休去客厅沙发上拿了自己落在那里的手机,又钻进卧室去了。
本就是小事一桩,但她非得自己和自己过不去,这气置下去必定害人害己。可能需要一个说话的人吧,马休马上想到了亲亲闺女,毕竟她当时也在场。
马休一顿打字猛如虎——
马休:悦悦乖乖在不?
扛着菜刀砍老鼠:
扛着菜刀砍老鼠:你中邪了?
马休:没有,不过差不多也快了。谁让你妈那么对我!
扛着菜刀砍老鼠:老马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跟孩子打小报告似的……
马休:我再大还不是你眼中的
扛着菜刀砍老鼠:还不是我眼中的妈?这话是这么用的?
马休:你别跟我七岔八岔把话题岔开了,说正事儿呢!
扛着菜刀砍老鼠:好, 我听着呢, 你说吧。
马休深吸一口气, 酝酿了半天终于像倒豆子似的一连串地把委屈倾吐出来——
马休:你妈今天这事你也看到了, 我就略过不提。还有你不知道的呢,你妈过来的第一天我想顺手帮她把内衣内裤洗了, 她也是如此义正言辞地拒绝我。老拿那套“情侣间应该有所保留”的说辞搪塞我,其实她就是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