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陆聆听还不想跟她结束关系,要不然以陆聆听的身份,就她昨天说的话做的事早就不知道跟她掰几回了。

虞欢起床洗漱,她过去的时候陆聆听正在扎头发,陆聆听穿着旗袍坐姿优雅,对着梳妆镜扎辫子盘发,旗袍是量身裁剪的,扎头发手臂要朝后举起,上身有些绷紧,头发扎的也吃力。

尤其是陆聆听举起的手臂,比莲藕还要白嫩,那么白玉无瑕的地方手肘却淤青高肿了一块,很明显也很刺眼,就跟玉面有了缝隙裂痕般让人惋惜。

她过去站在陆聆听身后,手指穿插过陆聆听的发丝替她辫发,拿起小皮筋扎住发尾一丝不苟的盘好。

镜子里面的陆聆听能看出来,腰肢被勾勒出弱柳扶风的感觉,她情难自禁圈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滑过上面的花团。

虞欢不禁赞叹:“陆总,你今天真美。”

美到勾人。

陆聆听穿旗袍大气也妩媚,会让她有种迫不及待想品尝的冲动。

她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凑近陆聆听的脖颈深嗅,道:“陆总今天穿成这样,不太像是要我陪吃饭的样子。”

没一会陆聆听耳背跟脖颈就红了,被虞欢贴近的部位都在急剧升温,陆聆听问她:“昨晚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昨晚说了很多话,我不知道陆总是指哪些?”虞欢反问。

陆聆听故作镇定:“我说钟情你,你没回应,那我就当你婉拒了。”

虞欢饶有兴致的啄了口陆聆听的脸,今日的陆聆听有点可可爱爱:“哦?所以呢?”

那声“吧唧”过于大声,把陆聆听的心跳都掩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