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是别人伺候她的,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谁。

虞欢唇上沾了药汁,眉头拧的更紧,把头偏开些固执说:“苦的,我真的不想喝。”她鼻尖酸涩又道:“陆总,我好难受,头好疼啊……”

陆聆听静默几秒,最后把药放在一边,起身刚朝门外走去,身后传来虞欢气息微弱的声音:

“你现在去买糖我也不喝。”虞欢把被子拉高只露出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可怜兮兮:“你要是觉得我有脾气,冒犯到你,大可不要来找我,让我自己难受着。”

陆聆听听了这话气堵在胸口,隔着被子狠狠拍了虞欢一掌,咬着牙问:“虞小姐,你现在是发烧不是发骚,不喝药是想烧成傻子吗?”

虞欢缓慢钻出被子,目不转睛看着陆聆听,用食指点了下自己的唇。

陆聆听脸刹那间急剧升温,一手拿着碗把中药含在嘴里,一手用虎口抵住虞欢下巴,拇指跟食指捏住虞欢左右脸颊两侧,俯身而下。

就在唇要碰上的时候,虞欢突然开口:“陆总要温柔点,不然我会呛到的……唔唔……”

苦到极致的中药蔓延在味蕾,虞欢真的不喜欢喝药,可如果是以这种方式喝药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

鼻尖除了药味还因为陆聆听的靠近,带着几欲快要被掩盖下去的香水味。

她的手从被子出来,攀在陆聆听的后背,最后圈住陆聆听的脖子。

没多久,陆聆听红着脸放开她,她没有松开手。

房间里的空气也莫名变得稀薄,她的唇再次贴上陆聆听,轻碰又离开,反复如此,只是缓缓的轻贴,把陆聆听唇上残留的中药一一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