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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云容容等着班宝镜凄厉尖叫,喊她是怪物。

谁知班宝镜递过来一盏茶,“水太烫,给我降下温。”

云容容:“讨厌!”她冷着脸接过茶盏,运起驭冰术,三秒后倒置茶盏。

没有水流下。

茶水冻成了冰。

班宝镜拿回茶盏,将它搁到茶壶上,等茶盏底下那层冰化水后抿了一口。

她侧过头仔细观察了一下猫妹,“你……”赶紧吃点药回房躺着去。

心脉受创后很容易自发夹层,当时伤的部位离主动脉弓太近,可别最后弄成心包填塞。

猫妹冷漠淡然的扔了三个字出来,“我没事。”

没义气,过分。

前晚死/刑/复核,至昨日凌晨就审核了三十二例,他声称有事暂退。

昨晚回去时,居然还卡在那个十岁女孩杀人其十七岁兄长望风的案子上。

纠结点在于她哥到底算不算间接主犯,要不要秋后问斩。

至今日凌晨一点十分,大家生无可恋。

他胸痛难忍,想以自己旧伤复发为借口提前离席,不料班宝镜抢先了一步,“我痛经,媛娘我不行了。”

季北媛遂恶狠狠的盯着他,“您也痛经吗?”

他怼:“按从犯判。”

季北媛:“依卫律十二岁以上才按律追责,她都不构成犯/罪,哪来的从犯?”

他:“她是杀人了吗?杀人就构成犯/罪了,她未满十二不追责,她哥满十二正常判。”

郑瑜神来一笔,“她杀了她爹,子弑/父按律不免刑,她正常判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