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既然被迷惑了，那是他自己造成，定力不够。”

胡小玉抬头看他，说道：“白蛇大费精气和灵力……”

“若真不想去残忍地掠夺许仙的性命，白蛇可以离开！”

胡小玉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没有人能够忍住离开心爱之人！”只是不舍而已，不是残忍也非掠夺。

通天停下刻灵刀，招呼胡小玉坐过来。

胡小玉目光在一瞬间就恢复了原样，仿佛刚才的话只是为白蛇辩解而已。

“你不懂！”

胡小玉很想说你才不懂，但是很理智地没有说出来。

她相信，现在得白蛇因为不舍还会继续纠缠，真到了许仙要命陨的时候，她绝对会答应离开的。而且，这时候的白蛇只是单纯的喜欢、想占为己有，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份喜欢就会化成爱。

胡小玉一直隐藏压抑着，她比白蛇都看得清楚，因为她亲身经历了由钦慕到喜欢，再到如今心爱的过程。

不过，白蛇比她幸福，至少她喜欢的是个凡人，还能占为己有，而她自己，只能隐藏在心底，暗恋慢慢发酵，然后变成了爱，就注定她会非常辛苦和绝望。

也就是胡小玉感同身受，将白蛇的感情看了个清楚，她才不想看。

比她幸福的白蛇如果最后还是悲剧，对于感同身受的胡小玉，也同样是一场感情的打击。

“你还小呢？”通天微微叹息说道。

才两千岁的小狐狸，而且一直受于保护之中，就是对人有些异样，如同郭嘉，也只是惦念，而非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