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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鱼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他拿钥匙解开,傅寒时捡起那根对于姜小鱼来说还算是有点儿粗的链子,也懒得捡东西了,伸手嘎嘣一掰,链子就断了。

姜小鱼默默地缩了缩脑袋,平静了好一会儿,姜小鱼才从被子里面探出脑袋,

“额睡哪鹅呀?尼分额一半滴枕头成不?尼床好硬膈死鼠咧……”

傅寒时刚刚有点儿睡意又被吵醒了,有点儿不耐烦,就干脆把那只鼠提溜起来往他胸口一放,被子一盖,世界安静了。

姜小鱼伸爪踩了踩,其实内心有点儿嫌弃不够软和,但是瞧着他都快睡着了,有点儿害怕自己要是再罗里吧嗦会被拍死,就没有哔哔其他的了。

一人一鼠,没一会儿都睡着了。

傅寒时早上一起床就忘了自己身上还趴着一只鼠,一站起来,姜小鱼睡得正香就从他身上掉到了床上,摔了一个屁股墩儿,整个鼠都是蒙的。

傅寒时将她提溜到了水盆儿边上,自己去洗漱去了,姜小鱼虽然是鼠,但是也是一只爱干净的鼠,洗吧洗吧之后,被傅寒时塞了两个胡萝卜。

今天这是第一天,傅寒时要去警局上班了。

姜小鱼看到了傅寒时换了一身黑色的警服,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尼穿警服干啥?尼要去警察局当局长啦?”

姜小鱼就是随口一问,傅寒时倒是一愣,“你怎么知道?”

姜小鱼懵了,“真的呀??”

傅寒时嗯了一声。

于是他出门的时候,肩膀上就多了一只鼠。

“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