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少证明了一件事,萧桐的确是上榕县人,她的档案也的确被人严重篡改了,而且萧桐在上榕高中念过书,看她对上榕高中这样警惕的态度,八成让萧桐发病的病因就来自于那里。
有了具体的地点就比漫无目的大海捞针要好办多了,莫夕原在这件事上有了眉目,于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又问萧桐,“萧桐,你从前念书,班上或者年纪里,有没有一个姓陈的同学?女孩儿,和你一样大。”
“姓陈的多了去了。”萧桐道,“上榕县半个县的人都姓陈。”
景行听了,笑着补充,“还有另一半姓李。”
莫夕原也笑,“你们俩不就既不姓陈也不姓李么?”
“我们俩大概在全上榕都是独一户,我祖上不在上榕,当年曾祖辈逃难过去的,自然不一样。”
“萧桐祖上也是逃难过去的?”莫夕原问。
“不是。”萧桐道,“我和我奶奶姓。”
景行道,“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你也没问过啊。”
景行追问,“你以前不是说你名字是你妈妈取的么?”
“对啊,我奶奶告诉我的。”萧桐把最后一口苹果吃完,扔了果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