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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有些头疼,嗓子也有些哑,沙声问:“你们俩……”

唐若遥说:“宁宁担心你生病,我们过来看看你。”她将手收回来,眉头轻皱,再倾身过去用额头抵着秦意浓的额头,道,“你好像有点发烧,家里有温度计吗?”

宁宁马上举手:“有。”

唐若遥说:“那宁宁去拿好吗?”

“好。”宁宁熟门熟路地在抽屉里翻出了温度计,“给你。”

唐若遥向她比了个大拇指,赞道:“很棒。”

宁宁笑靥如花。

秦意浓侧目,面露诧异。

怎么觉得宁宁才被唐若遥带了不到一天,竟比先前要活泼一些了。

而唐若遥想的是另一件事,连一个小孩子都记住了秦意浓房间的温度计在哪里,恐怕她生病的次数不少,死女人,一天不气她就不舒服。

唐若遥暗暗憋着一口火气,打算晚点先对秦意浓小惩大诫一番。

谁知这一“晚点”,就晚了将近一个月。

秦意浓忽然病倒,来势汹汹。

上午测体温是低热,375c,比正常体温稍高一些,秦意浓只是有轻微的不舒服症状。她一向能忍,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是家常便饭,连做完胃手术都要感觉一下才能确认疼不疼,可知她的痛觉神经不敏锐到了什么地步。

秦意浓眼皮打架,喃喃地说:“困……”

唐若遥就以为她是单纯的困,毕竟两天以来没怎么合眼,带着孩子下楼了。

中午做好了饭菜,唐若遥上去叫秦意浓吃饭,她躺在床上,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嘴皮干燥,满身冷汗,唐若遥再一测,已经发烧到39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