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凤看着这人没有凶巴巴的威胁她,料想是病好了,这才讪讪道:“我以为魏姐姐又……那什么了。”

这话断得正好,令人浮想联翩的,也不知她指的是疯了还是傻了。

魏星阑:……

祈凤见她脸又是一黑,探出大半的身子又缩了回去,嘴角一扬就挤出笑来。

正所谓背靠大山好乘凉,魏星阑着实拿她没办法,回头就朝洛衾道:“霜儿,你有没有觉得,我和你于凤儿而言,真像那什么。”

“那什么?”洛衾问道。

“严父慈母啊。”魏星阑眼眸一垂,望向祈凤的目光甚是严厉。

洛衾沉默了半晌,没想到魏星阑挤兑不了祈凤,就赶着来拿话噎她了?

“你说什么?”她目光凉凉的。

魏星阑倒吸了一口气,试探般道:“那……慈父严母?”

洛衾额角一跳,“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

魏星阑一脸无辜:“我是真不知,无妨,若是聊这个,我也能聊一整宿,如今聊一宿算几两银子?该减一些了吧。”

洛衾:……

祈凤捏着洛衾的袖口,战战兢兢地看这两人唇枪舌战着,过一会才讪讪道:“那爷爷为何要被拴在这。”

远处白眉听见了她的话,甚是不满地道:“小孩子,我不是被拴,被拴的那是牛马,我是自愿在这儿的。”

祈凤哽了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