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阑这才放下手,擦拭着垂在胸前的湿发,坐在木椅上看她。

那狐裘太长,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一截玉白的指尖从狐裘下探了出来,在系带上扯了扯,衬得指尖白如脂玉。

魏星阑看得心痒,着实想把人藏在阁里,让她穿什么,她就只能穿什么。

她想了想,那得做身红绸衣裙,衣面不无须绣太多花里胡哨的花与暗纹,腰带也不必太繁琐,只要能束紧就好。

……

虽说魏星阑吩咐了做些小菜就好,可房里却摆了满满一桌菜肴,各式各样的山珍皆在桌上,那做饭的人似是怕二姑娘吃不饱一样。

魏星阑哭笑不得,对小厮指着大半的菜肴道:“将这些都撤下去,让厨屋别忙活了,明日将余下的热一热吃。”

那小厮只好点点头,又把大半桌的菜撤了回去。

“二姑娘未免太奢侈无度了。”洛衾蹙眉。

魏星阑道:“先前我吩咐的时候你也不是没听到,这些可都是他们自作主张做的。”她顿了一下,“不过这样也好,好叫洛姑娘看看,跟着我定然饿不着。”

洛衾:……

在用饭的时候,被带到外边逛了好几圈的祈凤才跟着女弟子慢悠悠地走了回来,之所以走得慢悠悠的,是因为已经累极了。

祈凤在看见两人的时候双眸一亮,登时跑进了屋里,还坐在了两人的中间。

魏星阑一口气堵在心口,险些没喘过去,怎么也没料到,这小丫头这么没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