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脑勺和后背,细细一觉,似乎连后颈、后腰和腿后也疼得很。

眼下洛衾和祈凤还在躺着,她便径自将领口扯了开,只看见上边又青又紫的,像是经历了什么着实凄惨的事一样。

细想之下,一夜醒来浑身酸痛,心上人还躺在一旁,这一身的青紫似乎变得有些暧昧了。

可、可……

虽说女子同女子不怎么分上下,可她怎么也不该是为下的那位,自家冷面卿卿也不是那会折磨人的!

魏星阑把衣襟整好,坐着一动不动的,开始沉思起来,心道,难不成她昏迷的时候一时坏了脑子,使劲浑身解数诱得洛衾动了情,于是幕天席地地做起了快活之事,然而她一时体弱,但颜色惑人,使得卿卿化身豺狼虎豹,性情一转,狠下了手……

嚯,不可能,祈凤还在呢,洛衾脸皮这般薄,再怎么性情一转,也不可能下得去手和嘴。

她苦思冥想了半晌,最后还是冷着脸给自己把了一把脉,挺好,肾脏还是那般,不虚。

看着远处被树干遮起大半的洞口,魏星阑给自己捏间锤背的,想着要怎么寻一些水和粮食来,不然后几日可就熬不下去了。

还未站起来的时候,她忽然看见洛衾半敞的衣襟下,露出了一小片玉白的胸口,伸手就给人把衣襟拢了起来。

两指还捏着那柔软的布料,过一会,她忽然生起好奇,将洛衾被拢紧的领口再度扯开,手指顺着那滑腻如玉的肩颈往下,落在了她的背后上。

垂眼一看,人竟然还没醒,想来是累着了。

可魏星阑又觉得不对了,洛衾怎会这般累,难不成两人是对彼此都做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思及此处,她把洛衾半扶起,看见那半露的后背上也青紫了一片,像是磕的、撞的、咬的,怎么也不像是冻出来的。

魏二小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事已至此,她却像是失忆了一样,什么也不记得,这样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