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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如旧+番外 若花辞树 1058 字 2个月前

濮阳忙望向卫秀,神色尴尬得很,卫秀手中还握着眉笔,闻此,淡淡一笑,瞥了濮阳一眼,将眉笔放回妆台:“正事要紧,陛下且去。”

濮阳本是要解释,她从未与臣下提过侍君,她有卫秀,已是三生有幸,又岂会去想旁人。可一句迎侍君入宫,好似已择定了人选,只等将那人纳入宫中了。

谁知她还未开口,卫秀便让她走,问也不问一句。

濮阳抿了下唇,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卫秀则又去解她那台残局。

侍君之事已不是头一回提起了。上回因皇夫回宫,不了了之,今次,大臣们显是上了心思,非要求一结果不可。

丞相也是忧心皇帝子嗣,先来探探口风。

陛下与皇夫结褵七载而无子,想来缘由不在陛下,而在皇夫。朝中已有些大臣动了心思,欲将子侄送入宫中。

濮阳怎肯松口,敷衍了丞相几句。丞相毕竟男子,怎好与濮阳说得太明白,可隐隐晦晦说不到点上,濮阳又在兴致全无,说了几句,便说不下去。

陛下如此抗拒,定是因皇夫的缘故。丞相叹了口气,只好红着脸,说得稍明白了些:“陛下无子,国之大事,皇夫殿下必也明白的。一时之间,许会生醋,时日久了,也就好了。”

濮阳便想到方才,卫秀毫不在意的模样,真不知她生醋,会是什么模样。

濮阳顿觉苦闷得很。

丞相见皇帝容色松动,似是有所意动,当即精神大振,忙要乘胜追击,再劝几句,便见陛下摇了摇头,道:“此事不必再提。”

丞相垂头丧气地走了。

濮阳见他出殿,也跟着垂头丧气起来,闷闷不乐地回去寻卫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