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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如旧+番外 若花辞树 1032 字 2个月前

不过时人不得志者,常有以美人自比的,她这般说,硬要拉扯的话,勉勉强强也能圆到礼贤下士中去。

濮阳只想调戏卫秀,却不愿当真惹恼了她,正欲稍稍来圆一下,便听得卫秀道:“不劳殿下费心,我在京中自有居处。”

濮阳:“……”似乎,已然惹恼了?

之后卫秀便说起正事来:“殿下先自立才是要紧。”

她言辞一贯冷静,一字一句,不急不缓,却偏生掷地有声。濮阳一面认真听着,一面又想,兴许,还没惹恼?

依据卫秀之言,要自立,便先从宫中搬出来,在宫中,一切皆不便。横竖她要入宫,也无人拦着她,不必担心会与皇帝生疏了。搬到宫外,有了府邸,便类似有了一处象征,以公主之得宠,不必声张,自有人上门求官,求情的。

是否与办,卫秀便没再说下去,濮阳心中自有计量。

这便是她今日与皇帝提起府邸之事的由来了。

时辰已不早了,濮阳走入内室,几名宫娥上前,侍奉她更衣。宫娥动作温柔而不失麻利,双手偶有碰到她,也只觉十分柔软。

濮阳略一垂眸,便看到一名宫娥将手置于她中衣的衣带上,预备解开,她的双手细白柔嫩,指尖灵活有致,带着些女子独有的柔情。

濮阳忽然想起卫秀的手,同是女子,她的手便不是如此,修长白皙,指节分明,却又不是男子那般硬朗,只令人觉得十分的干净舒服。

濮阳看女子的卫秀,比看她还是男儿时顺眼的多。几回相处下来,也觉得颇为相投,更何况卫秀这样的人,为友比为敌好上万倍,濮阳就是为自身计,也要对她好一些。

躺到榻上,不知怎么又想起卫秀说的那句“不劳殿下费心,我在京中自有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