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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维持着这副极为亲近的姿势。

言婍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因为亢奋而微微有些颤抖。

这一刻她承认自己倒退回了野兽时代,任凭本能的欲望占据了脑海,在一片充斥着渴望、不敢、嫉妒、恐惧等等的复杂感受中,她选择忠于自己最原始的渴望,埋头吻了下去。

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她疯狂。她坠入了一个永远不想醒来的梦里。

凌玥脑子里像是多了个马蜂窝,嗡嗡嗡地乱响,睁开眼,闭上眼,再睁开眼,言婍还是没有从眼前消失。

这根本就不是梦,是真的。

她的太傅,现在正把她压在湖中央的亭柱子上亲。

亲一下还不够,还要继续亲,她的脑子没有坏掉,那就是太傅的脑子坏掉了。

直到坐上回宫的马车,凌玥还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望着摇摇晃晃的车帘使劲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背。

好像很痛,又好像不是很痛。

刚才被言婍放开,她拔腿就跑,就逮了回来。以为又要被亲,却听言婍笃定地说道:“微臣刚才亲了陛下,这就证明,微臣也喜欢陛下,带着欲望的那种喜欢。”

言婍说话时表情很是认真严肃,就好像是在当朝和其他大臣们议论朝中大事时候的样子。

凌玥捏了捏自己的两片唇瓣,也没感觉到什么被亲过之后的异常,正常的就好像从来没有被亲过一样。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既然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那么可不可以当作是从来没有被亲过?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