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二哥就是被惯坏了,从小到大,每个人都顺着他,养得一身骄纵脾气!”

凤妤,“……”

到底是谁是被惯坏的,你真的没点数吗?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凤妤哭笑不得,谢珣竟有脸说谢珏被惯坏了,真是滑稽,凤妤说,“今天靖北王家的两位郡主进宫了。”

“三郡主和四郡主?”

“嗯,送了我一箱宝石,来赔罪的,说那日在骑射场不该闹脾气,让我难堪了。”凤妤轻笑说,“两位郡主真懂事,送礼都投其所好,真真是聪明。”

“可惜啊,她们是小白兔,被你白骗了一箱宝石,分明是你挖坑等她们跳,几位郡主在国子监被孤立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就是有意坐视不理,等事态闹大,故意给氏族一个教训。”

“我是为了谁?”

谢珣狡诈一笑,“皇后揣摩圣意,非常准确。”

凤妤见他这春风得意的样子,总觉得欠收拾,遗憾的是如今的谢珣是皇帝,可没几人能收拾他,凤妤意有所指地说,“林玉浓被气晕了,且那天被波及,四郡主故意抽了她一鞭,林大人没告状吗?”

这林大人说的是林玉浓的父亲,林和礼是不会管这些小儿女的纠纷的。

“巧了,舅父还真来告状,说你监管不严,纵容北蛮人行凶,要你日后对她们多加约束,毕竟是北宁的地盘,北蛮女太过嚣张,多欺负到自家人头上了。”谢珣学二舅父的语气,说得七八分像。

“你也觉得郡主们过于嚣张吗?”凤妤语气有几分危险。

谢珣与她相处多年,自是知道她的脾性的,“你还真是很喜欢两位郡主,这么护短,把她们当成好朋友了?”

“我不能与她们交朋友吗?”

“我求之不得呢,你多几个朋友,日子也能过得多姿多彩,两位郡主聪明伶俐又讨人喜欢,若能让你日日开怀,我还要恩赏她们。玉浓的伤势也不重,我问过表兄,说是皮肉伤,让我不要放在心上,表兄还说玉浓被长辈惯坏了,吃点教训也好。”

林和礼都这样说了,谢珣自是不好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