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申请流程都没有,和谢谪笙之前百般刁难的情况可谓是大相径庭,他挑眉:“嗯?不需要谢济泽同意?”

对方依然是公事公办的声音:“大少爷在您回国前下过集团通知,您在国内拥有和他同样的决策和调度权。”

谢谪笙玩味的哼了声,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道通知。

但现在不是揪撤这个的时候,林鹿深的身体情况才最要紧,不是他的错觉,林鹿深的体温似乎比刚才又高了些。

林鹿深觉得自己的仿佛鬼压床一般,身体沉的根本不听使唤,脑袋昏昏沉沉像是清醒了又像是在梦中。好像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他却无从反抗。

这种感觉让他极度不舒服,就在他冲破重重束缚想要摆脱的时候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了,对方轻柔不容拒绝的握住他胡乱挣扎的手腕,低声温柔的安慰:“前辈……不疼的,忍一忍。”

那声音似曾相识又极度遥远,让林鹿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医院的床头放了一束无名野花,自由芬芳而热烈。

那实际上是大脑自动联想的画面,他觉得那束野花的后边应该藏了一个小男孩,矮矮的、瘦小但又倔强。

他想要去抓住那个背影却里他越来越远,最后那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最终那个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只留下了微弱的星光。

林鹿深在那星光中醒了过来入,装潢古典高雅的舱顶,窗几明亮的让他有些恍惚。

身下的床舒适柔软的过分,手心传来干燥暖烘烘的触感。他微微歪头就迎上了谢谪笙的目光,还有几分恍惚:“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谢谪笙眼眸沉沉:“梦见了什么?”

林鹿深喃喃道:“梦见了一个小男孩……”

谢谪笙动作一顿:“什么样的小男孩?”

“医院……花……”林鹿深摇了摇头:“记不清了。”

他神志逐渐回笼,眼神也逐渐清明:“这是哪里?”

谢谪笙微微勾唇:“我家私人飞机。”

十分钟后林鹿深看着窗外云海波涛起伏,对谢谪笙的家庭和财富有了全新的认知。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虚假的商战贴脸开大》

季少流作为季氏集团的嫡出小少爷,从小到大都是纨绔中的战斗机。

他在二十岁生日狂欢的酒吧里遇见了一个男人,清冷温润,神颜的直击心脏。

季少流推开莺莺燕燕,捏住美人的下巴:“宝贝,约么?”

——

当晚季少流就翻了人生最大的跟头,父亲意外身亡,继母和继子霸占所有季氏产业,逼他交出股份滚出家门。

就在季少流即将流落街头之际,男人带着他父亲的遗嘱,雷霆手段控制了季家所有势力,从容自若的坐在主位,叫嚣的继母看到他的瞬间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男人举止文雅,风度翩翩的自报家门:“上三家之首,温夜。替故友来宣布遗嘱。”

那一晚,他知道了那个男人叫温夜,是上三家最不可撼动的温家家主。

那一晚,温夜保下了他,居高临下仿佛在看一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