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主神这么自私自利一心追求能量的，也没有尝试过这种方法。

这种状态无法持续太久，因为是直接吸取所有信徒的情绪，以此转化作为能量，完全是以消耗自身基础为代价的。时限一到，那些能量就会散逸。

持续得越久，自身消耗得越多。

沈清风于阴影中睁开一双猩红的眼，“我说过了，今天留你不得。”

再后来的事，系统也观测不到了。

只记得整片天地都染上了血色。

……

苏渝不记得自己沉睡了多久，或者说，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来到了天堂或者地狱。

但是他睁开眼，发现沈清风就卧在塌边，看来他并没有死成。

苏渝伸手探了探沈清风的鼻息，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连累你。”

可惜苏渝没有醒多久，都没有等到沈清风醒来，很快就又没有力气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渝再次醒来时，并没有看见沈清风，只有系统化作的人形守着他。

系统是能化成人形的，身躯也是人造的，还能随心所欲改变外形。

“你终于醒了！”系统一开始很高兴，但是在苏渝问起沈清风时，它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显得很为难似的。

苏渝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想要站起来，可双腿仿佛不听使唤似的，令他一下子跌倒在床上。

系统把他扶回去，“别乱动，你沉睡了太久，现在还适应不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