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顿时来了兴趣,它不想再当夫子,当夫子费嗓子,将军这个职业听起来不错。

“来说说,我怎么才能当将军?”

威远将军眼里都是精光,“上战场,立功就能当将军!”他努力地游说鹦鹉,“只要你在战场上施展你的本事,皇上肯定乐意封你为将军。”

想当初,皇帝的狼犬在战场救了他,皇上当即封他的爱犬为狼将军,还命人打了个金牌子挂它脖子上,这狼将军现在是兽园的一霸,成天耍将军威风,欺负其他动物。

威远将军十分肯定,如果鹦鹉立下大功,皇帝肯定不介意多个鹦鹉将军。

鹦鹉正要说话,突然抬头看向窗外,说道:“前方有血的味道。”

不久后,前去探查的侍卫过来回话。

“大师,将军,前方有辆马车停在路中央,是礼部尚书温家的马车,马车上有一名动了胎气的女子,是温尚书的儿媳妇。”

江河将手中的点心塞进嘴里,拿出银针,叹气道:“冰天雪地的,孕妇就不要随便外出啊。”

虽是这么说,下车的速度并不慢。

威远将军跟着江河一起下马车,去了温尚书府的马车。

马车里,一名年轻的少妇捂着还未到三个月的肚子,神色惊惶,满脸痛苦,直到一道纯净温和的声音响起。

“别怕,等贫僧为施主扎几针,就不会疼了。”

少妇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抓着大师的白色僧衣,就像抓着救命浮木,“孩子,我的孩子,求大师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夫家期盼着的孩子,她不能失去他。

江河安慰道:“孩子也会没事的。”

少妇身边伺候的下人神色惶惶,都给大师跪下,求大师一定要保住他们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若是少夫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她们这些伺候的人都没好下场。

威远将军站在马车外,不耐烦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这磨磨蹭蹭的,得多久才到京城,他想念夫人了。

半晌,马车里响起大师的声音:“夫人觉得如何?”

“大师,我的肚子不疼了!”温少夫人面露惊异之色。

威远将军听到这里,就知道孩子没事,站在马车外道:“行了,别说废话,走了走了,趁着天黑之前,赶紧到驿站歇息。”

这天寒地冻的,万一错过宿头可要遭罪。

温少夫人知道外面是威远将军,这位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还是手掌军权的将军,可不是那些徒有虚名的。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坚毅之色:“将军,你们可是朝京城方向走的,能否让我们跟在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