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飞红的脸色彻底变了,她拜托陆程去求陆家老爷子开了批准使用hf的假证明,不能让实验室被起诉啊!陆家老爷子要是为这事发了火,小宇还怎么回陆家?怎么分家产?
不能闹大,一定不能闹大,律师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一定可以私下解决。
章飞红马上就换了表情,“都是我的错,我们小宇真不知道这东西有这么大的危害,我代表小宇向律师和警察道歉。咱们公寓楼里全体住户的检查费用我会全部负责,会一家一家去道歉。”
真能屈能伸。
叶同尘懒得再听她演戏,看向警察同志说:“我们律所也代理了白胜男小姐的案子,她的猫被偷之后,就是被用hf腐蚀掉皮毛,又用塑料密封袋投放回了家里,如果不是有人提醒她保存证据,她可能已经打开密封袋被猫尸体上残留的hf液体灼伤住院了,这甚至会导致她丧命,我们合理怀疑偷猫的这个人是为了杀害白胜男小姐。”
胡说。
陆宇抿紧的嘴唇发白,他不是要杀人,是要让她害怕痛苦,滚回她的山区。
但警察也认同了这个可笑的说法,高度重视起来了这个偷猫的案子,甚至顺着叶尘的意思要开始排查杭市购买过hf的人。
陆宇现在就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太明显了,他想起来那只刚刚分娩过的白母猫,它还没有经过处理,上面残留着他的指纹,绝对不能被警察找到。
他莫名像是被眼神像仪器一样扫了,抬起头就对上了叶同尘的眼。
这一次他没有躲开,她直播里不是会看相吗?连同性恋都能看出来,能看出来他是什么人吗?
算命看相都是骗人的把戏,他从来不信,但他相信心理学,他知道现在更不能心虚,所以他坦然的与她对视。
叶同尘仔仔细细看了他,他有一张无辜的、弱小的、受害者的样貌,这也是第一次见他时为什么她没有认为他是施暴者,因为他房间里的血腥味,她以为来自于他的手臂上——他割过腕,甚至是好几次。
她那时只注意到了他是暴力下的受害者,他应该经常被欺负被打。
可是她忘了,有时弱者会向更弱者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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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同尘起身离开了询问室。
陆宇还要留下配合调查,他的母亲却急急忙忙跟着叶同尘也出去了,在后面很客气的想叫住叶同尘,可叶同尘没理她。
她又看见了在大厅里报警的白胜男,陆程就陪在她身边,这个善于伪装的女人可真厉害,把老的小的全勾|引到手了。
白胜男的律师居然是和叶尘一伙的那个聋子律师晓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