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把与他而言没什么重量的长剑给了她。

她才握住长剑,他便站到了她的身后,长臂从她的身侧掠过,与她拿剑的手臂齐平,而后握住了她的手。

身后传来热息,且软嫩的手背被粗粝的掌心握住那一瞬间,她的小心肝不知道为什么跳得特别的快,脸也特别的烫,就是那冰冷的剑柄都好似变得烫手了起来。

下一息,她慌张地推开了靳琛。

随而慌忙的呼了几口气后,才懵懵懂懂地道:“驸马你别靠太近,你一靠近我便心跳加快,心脏好似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一样。”

靳琛闻言,有瞬间的征愣。

在这一瞬间,靳琛发现这世上竟然有比他还要迟钝的人。

虽是如此,但心情却是莫名的好了。

正缓着紧张情绪,让带着寒意的冷风把脸颊的滚烫吹散之际,李幼侬目光落在靳琛的脸上,惊诧道:“驸马你笑了?!”

虽说靳琛先前在她的面前也笑过,可她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擅长与人谈笑,所以才会这般面无表情,沉默寡言的。

如今这笑容,倒是没有半点的僵硬。

因李幼侬的提醒,靳琛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寡淡面色,随而问:“殿下可还要舞剑?”

李幼侬顿时从他笑意之中回过神来,脸颊绯红的道:“我、我不舞了。”

靳琛顺着她的意,嗓音虽平静,但却多了一丝温和:“那便不舞了,等殿下什么时候想舞,我便教殿下。”

李幼侬不知为何,自己不怎么敢再看他,故而低垂眼眸,把长剑给了一旁的太监后,就匆匆的跑回了廊下,朝着靳琛轻声喊道:“我就继续在这看着驸马你晨练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