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眼眶微红,感激的道:“我怎还敢收长姐的礼。若非是长姐,只怕我这回会被送到一个年纪三四十的中年男人当妾了。”

温盈浅笑道:“这首饰你便拿着吧,姑娘家嫁到别人家,总归手里有些钱财比什么都好。且平日花自己的银钱,才能在婆家底气足,也就能挺着身板过日子。”

温芸许是感动,眼眶都覆上了一层水雾,抿着唇重重的点头。

温盈又问:“如今说的那户人家,人品和家境都如何?”

温芸道:“那人我看了眼,样貌是端正的,虽家境是贫寒了些,但他是举人,且人品好,也是父亲过过眼的。”

温盈点了点头:“人品好也是重要的,如是父亲看过了,那这人的底子也不会太差,往后很大的可能会考取功名,你只需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成。”

温芸感动的点头道:“我听长姐的。”

姊妹二人从屋中出来,宴席也准备开了,温盈坐到了沈寒霁的身旁,熙哥儿则由徐氏的婆子抱回屋中睡觉。

用完饭后,与亲眷好友唠嗑了许久,才送走了他们。

回了房后,沈寒霁打趣道:“你表兄和公主,一个冷冰冰的,一个胆小怯弱的,一刚一柔,倒也很是般配。”

温盈把狐氅脱下,沈寒霁顺手拿了过来,挂到了架子上。

温盈背对他,再把厚实的外衫脱下,笑道:“我老早便觉得表兄与公主像是互补的性子,且每次见面,我也发现表兄总是很迁就公主,公主也是温温软软,让人喜爱。”

沈寒霁上前了两步,从温盈的身后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低低的道:“我不仅能很迁就阿盈你的,还能对你千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