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闻言,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皇上为何会放过裕小王爷,我以为会斩草除根。”

沈寒霁淡淡地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帝王心,最难揣测,便是现在还留他一命,谁又能知道他能活多久?”

帝王心确实是最难揣测的东西,估计沈寒霁都猜不透,所以温盈也没有继续问这事。

除却对裕王的处理,因这次牵连甚广,有官员被判死刑,有判流放千里的。

而对其家眷,倒也从轻发落了,没收家产后,家眷或为庶民,或为奴为婢,更或是流放。

二人在床榻上厮磨了许久,待天色亮了,沈寒霁才起来。

温盈正要喊人进来伺候的时候,沈寒霁制止了她,温声道:“我约莫辰时三刻才出门,还有时间来给你更衣。”

说着,不待温盈拒绝,便转身拿起了架子上的衣服。

温盈也就没有拒绝他,笑道:“那我倒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御史中丞给我更衣。”

且还是未来的宰相呢。

便是这辈子生出了许多的变故,但温盈坚信以沈寒霁的能力,便是再多的变故,最后他依旧能位极人臣。

沈寒霁动作轻柔地给温盈穿戴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