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五支,她六支。

沈娘子赢了。

沈寒霁看了眼她的壶,随而看向她:“我却不知娘子的投壶竟投得如此好。”

温盈对着他粲然一笑:“你没问,我便没说。”

以前在温家的时候,温盈孤单,她堂兄便会偷偷待她出去玩,教会她投壶。温盈虽不及沈寒霁那般学什么都很快,但温盈认真,专注,后来上手后几乎是百发百中。

方才是因有三年多未曾投壶了,所以刚开始手生,后边便上手了。

沈寒霁笑道:“那往后我的俸禄便如数尽交给娘子了,还望娘子给我发月例的时候能大方些。”

沈寒霁的话,引得旁人生笑。

看着这夫妻相处得自然融洽,有人发酸,有人羡慕,更是有人觉得郎才女貌,便是看着二人站在一块,都觉得心情越发的好了。

看到温盈投壶那般厉害,都忍不住赞叹,同时也有人开始对温盈正眼相待。

以前这温氏,在金都中默默无闻,几乎没几个人是知道她的。只知那永宁侯府的沈三郎娶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小门户之女。

如今看来,人家这是在丈夫风头盛,但却未有实职的时候低调行事罢了。

一场宫宴下来,除却少数人,宾客皆欢。

离宫前,沈寒霁与温盈在出殿后遇上了在殿外站着的裕王。

此次宫宴,裕王妃称病,未进宫,裕小王爷在府中陪她过除夕,所以裕王府也就只有裕王爷一人进宫。

二人相遇,旁人都暗暗提起了一口气,若是除夕夜,殿前起争执,只怕皇上今夜的好心情都会被毁了,且也会给番邦这些外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