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一怔:“要去哪?”

侍卫没有说话,温盈心里一急,转身看去,只见身后另外两个侍卫没有动,便是柯月和蓉儿都是静站在一处没跟着过来。

似乎嗅到了不寻常,再看那两个低着头的侍卫,那身形隐隐给温盈一些很熟悉的熟悉感。

温盈似乎想到了什么,蓦地转头看向牵马的人。那牵着缰绳的手偏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不像是常常操练的将士,倒像是个文人。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跳跳动得快了许多。

“侍卫”牵着马往另外两拨人不同的方向而去。

约莫过了一刻之后,温盈小声的朝着侍卫喊了一声:“夫君?”

牵马的人脚步一顿,嘴角微微勾起,翩然转过身。

一声薄甲,头戴兜鍪,面容俊美,温润如玉,没有那等将士的煞气,可却是有一股儒将之风。

本就是将门之后,便是弃戎从笔,可那些将门之风也影响到了他的节气里边。

沈寒霁松开了拉着缰绳的手,笑意粲然地朝着马上的温盈伸出了手。

眉梢微微上扬,眼眸与嘴角都噙着笑意,说话的嗓音中也是轻松愉悦的笑意:“为夫来寻娘子了,可觉得惊喜?”

温盈在方才就已经意识到是他了,所以也没有半点的意外,嘴角微弯,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回应:“自然是惊喜的。”

随而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上,才放到了他的手上,他一把扯过。温盈惊愕之时,他搂住了她的腰,把她从马上稳稳当当地抱了下来。

温盈惊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忙道:“夫君你手可好了,便如此……”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抵在了树干前。身后是树干,身前是他的紧实宽阔的胸膛,腰间是他那只未受伤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