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这才收回目光,等了好一会,好似麻意才消减了许多。

等到麻沸散的药效退了下去,他们才准备回去。

回去前,沈寒霁让金大夫帮他拿了好些药,温盈也不知他要这些药做什么,也就没有问。

这么一折腾,也已经过了晌午,好在温盈出来的时候吃了些点心,倒不饿。

但她知道沈寒霁没吃,回去后,便让厨房煮些清淡的小粥给他。

回了房,沈寒霁换衣服,因手不便,温盈帮他脱衣更衣。

解着腰封时,温盈问他:“刘家女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沈寒霁淡淡道:“她想与我说一些会牵连砍头的话,我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但我也隐约猜得出来是些什么事情。”

温盈闻言,脸色严肃了起来。

沈寒霁有着与他温润外表截然不同的——准确的洞察力,和冷静的判断力。

若是他怀疑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如此重大的事情,那你还是莫要与我说了,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风险。”

涉及到砍头的话,此事非同小可,这些事,温盈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沈寒霁笑了笑,她就是这样,进退有度,知晓什么是可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相处起来,让人舒心。

“总归有一事是好的,往后她也不会再缠着你报恩什么的了,你也可过些舒心日子了,便是在金月庵见了,也做点头之交便可。”

温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