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大启也未轻商,但官者为商,若是有心人陷害的,在朝中参个几本,也难免会受影响,所以一般都是入股,不插手经营。

像沈寒霁这样出资资助的,如此也不算是从商。

“还有便是这酒楼有人在经营,平日也不需要太费心,就每个月看看他送来的账册,对一下有无差错便可,不会太劳费心神的。”

他还真的打算让她打理呀?

温盈不是想拒绝,只是……

“夫君你便不担心我搅进去,水浑了吗?”

沈寒霁无所谓的淡淡一笑:“浑了便浑了,钱财是身外之物,这处没了,再寻下处赚钱的门路就好。便是没了门路,我的那些俸禄再全交到你手中,你来处置,应当也能饱腹。”

温盈心说他的那点俸禄,也只能养活几个人,但绝对养不起一大家子人。

只在心里想想,没说出来。

“既然夫君都这么说了,那往后有差错,便不能怪我了。”

沈寒霁倾身应:“自然,且往后其他进账也全部交由你打理。”

掌管中馈,打理家业本就是理所应当,温盈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不多时,雅间门被敲了几下,随后推门而进的是一个面容清隽的男子,约莫三十岁左右,身上一身青色长袍,面上带着笑意,像是个做生意的商人。

沈寒霁与男人道:“这是内人,往后每个月的账册她来过目。”

男人朝着温盈略一拱手:“肖崇荣见过娘子。”

温盈略一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