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微的阖上房门,让未受伤的侯府随从和教头守在门外。

沈寒霁从舱室出来,船上的人依旧忙碌地收拾着昨晚的残局。船尾还有被绑在一块的水寇,有受伤的和没受伤的,约莫三十几个人。

其中还包括方才出现在河滩上被擒住的那二人。

见到方才在河滩上把他们压制住的书生,那两人使劲撇开脸,希望他看不到他们。

沈寒霁冷冷的扫了一眼,收回目光,看到了巴巴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的青竹。

沈寒霁从他身旁经过,只漠声说了一句话:“去把推娘子落水的人抓回来。”

主子终于肯理自己了,青竹连忙点头,“小的现在就去!”

也不管身上的狼狈,拿了把水寇的马刀便从船上跳下了小舟,自己一个人划舟而去。

沈寒霁正欲去寻掌使,却遇上向他走来的靳琛和温霆。

温霆脸色紧张的问他,温盈现下如何了。

沈寒霁:“方才才睡下,除却受到惊吓,并未受伤。”

温霆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沈寒霁转身看了眼后边那些水寇,意味深长的道:“我还有一事,二位可有空与一同我去见掌使?”

温霆与靳琛相视一眼,温霆问:“可是有什么发现?”

沈寒霁黑眸深似海:“见过掌使之后,才能确定。”

掌使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知晓货物没有受到波及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暗暗道自己头上的脑袋总算是保住了。

“杜掌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