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都没这般上心,今日却是为了那堂兄表兄考进大理寺而饮了酒,可见是真的打心底高兴的。

不过是因这事喝了半杯酒罢了,他又怎会在意?

马车中静默许久,温盈清楚他并未睡着,只是不大想搭理她罢了。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只是少之又少。

就成婚不久那会,她被他表面上的和润温柔所骗,在一次意乱情迷中与他说了喜欢的话,结果他第二日就离开了侯府半个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温盈也没多大在意他的态度。

但想起在吃午膳时决定的事情,还是觉得现在得提一提。

“堂兄已经决定了后日就回淮州,加上路程和在淮州停留的时日,大概十日。我也与他们说了要一块回去,今日明日我收拾收拾,再与主母说一声,安排几个随从与我一块回去。”

沈寒霁闻言,睁开了双眸。

黑眸紧盯着她:“后日就要回去了?”

温盈点头:“不是与夫君早已说好了吗?那时也说过回去的话,也就这几日的事情。”

沈寒霁默了默,想要开口让她提防着些那靳琛。可一回想起两三个多月之前,不过就是为了应付一下,所以上了那清宁郡主的游船。却没想才上去不久,便被她撞见了。

再者先前外头多有传言,他自认清清白白,所以也未曾与她解释一二,她也从未要求他如何如何。

想到这里,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她也从未逾越,安分守己,他又有什么底气开口让她提防靳琛?

再者她全然不知晓他查过靳琛,也不知道他们险些定亲的事情他也知晓。若是与她说了这些话,难免让她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