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到了她的跟前,便也就多说几句。

老太太与温盈道:“方才在殿中,太后盛怒,问三郎可知诬陷皇室都是什么罪时,他竟直挺着背脊,直言无惧的说轻则杖责五十,重则开刀问斩。太后又问他既然知道,可还要继续状告清宁郡主,他意简言骇的说要,如此骨气,当真与他父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温盈闻言,看向对面的沈寒霁。

沈寒霁一袭白衣,坐在马车中依旧挺拔俊朗,对上温盈的目光,倒是一如既往露出清朗润泽的笑意。

温盈淡淡一笑:“多谢夫君相护。”

“应当的。”

二人虽客气,可却客套疏离,哪里有半点夫妻间的柔情蜜意?

老太太心中暗叹一声,也不再废那个心思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

回到府中,知晓他们是进宫去了的主母,在前院已然等候了一个时辰。

听到下人说老太太的马车回来了,便从厅中出去。

老太太下马车的时候,上前搀扶。

老太太知她心急,便与她说:“这事解决了,无须再担心。”

主母闻言,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沈寒霁在她面前说要进宫到太后的面前状告清宁郡主,主母是担忧的,也担忧此事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