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惩罚看似不重,但却相当于流放了,乡下小庄子,又怎么能与侯府相比,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主母还让奴婢传一句话给大家伙,请三爷容奴婢说出来。”

沈寒霁点了点头。

得了应允后,蓉儿便转身看向一众下人,随即开口道:“主母有话,说若再有不把主子放眼里奴仆,再有越俎代庖替做主子做决定,且欺上瞒下的,侯府容不下,另行发卖。”

蓉儿说完这话后,便退到了温盈的身后。

沈寒霁看了眼底下的人,声音徐缓:“娘子是你们的主子,若有僭越,娘子想如何处置你们便如何处置,谁也保不了你们。”

温盈闻言,暗中看了眼他,略有诧异。只一息就收回目光,看向底下似露出了几分慌意的下人。

毕竟后宅是妇人的事,不便多管。沈寒霁也敲打过了,不再多留,继而让温盈处理后就走了。

人走后,温盈站在亭檐下,不愠不火的对底下的下人说道:“我现下也无什么要求。就一点,我不希望云霁苑就只是打碎一只碗,都能让整个侯府知晓,可都听明白了?”

底下的下人异口同声地应:“明白了。”

这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还有谁敢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何婆子被流放,三爷的敲打,主母的话,都让他们明白一个理,现在这个院子,往后只能是三娘子管。

往后为了能在侯府继续待着,她们就必须闭紧嘴巴,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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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郡主邀请了孙氏到王府喝茶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