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寒霁眉头微蹙。

不仅爱演戏了,这脾气也见长了。

“三爷,回府还是再坐坐?”青竹问。

低眸看了眼手中的锦盒,沉吟了片刻后:“回府吧。”

脾气见长,不是什么好现象,但还是得解释清楚,免得她如梦里边那般钻牛角尖。

——

沈寒霁回到府中,已是晌午。

去了主卧,推门进屋,却见帐幔内隐约躺了人。

温盈午息了。

在屋中静站了片刻,到底没有喊醒她,而是把锦盒放到了梳妆台上,随后转身退出了屋外。

在门外等了一会,才见到温盈的婢女蓉儿。

沈寒霁询问:“娘子怎么样了?”

蓉儿如实道:“方才回来,连午膳都没胃口吃,就直接进屋睡了。”

沈寒霁“嗯”了声:“娘子醒了,告知我。”

温盈从中午一直睡到了傍晚,醒来后又是呕吐又是发冷,吓得蓉儿匆匆去寻了大夫。

早上游船,晕船的人最易着凉,而温盈便是倒霉晕船的那个。

沈寒霁听闻温盈受了风寒,便去了主屋。

温盈倒是不吐了,但却是头沉沉的,身子也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