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祉松开了攥紧离渊衣领的手,稍一推拒, 强撑着浮空而立, 他被高人强大的威压入体, 此时法力运行情况稍有不畅。

离渊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微光, 眼看着白祉飞向了一块玉阶梯上站稳, 向那个白衣人方向深深行了一礼。

嘴角微微一抿,心里暗叹。

还好,差一点就冲动了。

此时白祉漫长的鞠躬已经结束,他直起了腰,白皙的脸上俊美的五官犹如已经固定的雕塑一般面无表情,冷峻如月。

他轻开口扬声问道,“不知前辈为何要为难晚辈?”悦耳的声音瞬间回响在幽幽深渊经久不绝。

“我为难你这样的剑修,还需要理由吗?”白衣修士手里还捧着些剩下的鱼食, 向湖水中直接撒去。嘴角勾起了厌恶地弧度, “自以为是的剑修。”

白祉轻皱起了眉, 想到了之前在石壁上看到的那个壁画。

“可问前辈是否就是……那画中的人?”

如果不是这个人的气质和画中人差距太大, 要不然白祉肯定会直接肯定,他就是画中那位被人抛下的法修。

白衣修士眼角微微挑起,不难烦地俯视着他们两人, “区区蝼蚁,一个口狂出狂言,一个好奇心过剩。”

“不论是哪一个都是那么讨厌!”

“我都等了几千年了,等到的竟是这么不入流的垃圾,真是扫兴。”白衣修士冷哼一声。

没有留给他们反驳的时间,只轻伸手一勾,原本架在湖泊上的长虹,变成了一个金铃铛,轻摇了摇只是一眨眼,出现了一对麒麟巨兽。

一个向离渊攻去,一个向白祉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