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恩赐。”白祉一双狭长金色的狭长丹凤眼微微上挑，显露出孤高的情绪。

黎清神情一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祉推攘开了自己，轻一踏地面飞到了白瞳身边。

“方昀！！”

当白祉站在白瞳面前的那一瞬，第一次觉得，自己发现的真是太晚了明明就算白瞳此时神情空洞，她也跟自己有三分想像，为什么偏偏没有发觉。

大概是被她年轻的外表欺骗，完全没有联想到这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白祉翕动着嘴唇，轻声唤道。

听到这一声呼唤，白瞳的眼睛里终于闪动起了一些光亮。

“方昀。”她伸出了纤细的手指想要去触碰白祉，白祉走上前一把拥抱住了身材纤细的白瞳，眼中渐渐弥漫了点点泪珠“母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想再看到母亲如此痛苦的模样。

白瞳静静地看着白祉，良久之后伸出手抚摸上他的脸，她的手那么白皙，纤长，根根像是玉雕一般的完美，就连那冷冰冰的温度都不再是缺点：“我爱你，孩子。”

“能有机会，陪着你一起感受这个世界，这是我的一生遇到过最好的事。”她早都死过一回了，还能再次见到自己的孩子，这是多么幸运的事。

“其他的，我就不在乎了。”

既然儿子希望她停下来，她就愿意停下来，哪怕结局是自己毁灭。

她这一笑，笑得妩媚，眼眸明媚，皮肤雪白，看起来平白比少女形象多了几分成熟。

“母亲！”

白瞳的皮肤迅速的干枯起来了，像是在火焰中卷曲的稻草。可怕的裂纹从她的脸上崩裂开来，少女的表象再也无法维持，但是也依旧美丽。

白祉抱着白瞳一起缓缓跪了下去，从白瞳皮肤下面冒出来的火焰像是薄纱一样也同样覆盖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