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释自嘲地勾起了唇角,抬起的手指轻颤着覆上喉咙,微微摩挲,眼神空洞一片。
“似乎只要呼吸着,都会被空气划破喉咙。”
如果心痛可以停止呼吸的话,他大概已经死了一万回了吧
可是已经结婚,甚至可能还会有孩子的你,肯定不会懂得这样的痛的
温释垂下了头。手指轻颤。
在不久前他得到了一封来自海外的信,信没有写明寄信人,只有收信人的地址。
但是通过信中的只言片语,他就知道,那封信一定是画家的。
为什么不写清寄信的地址大概是不想让他再去找他,或者是连回信也不想让他回吧。
对他来说,有些人是无可替代的,可是自己却不是别人无可替代的人。
大概这就是差别。
“真的不想给谁添麻烦了。”
既然已经没有人需要,那么也该考虑离开了。
温释将指上的戒指抠下,握在手里奋力一扔,戒指反射着夕阳的余晖,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
接着一股脑的潜进了水中,往更远的地方游去,直到力量枯竭,最后沉入大海。
“cut!”
白祉被几个救生员拖着从海里游了出来,擦了下脸上的水,被冷的打了个激灵,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冬泳啊。
方导演带着和煦的笑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