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伊莱克斯说着，眼睫微颤想要坐起来，他觉得再呆在床上会有些不妙。但是他的腰被阿诺德搂得紧紧的，无法脱身。

从伊莱克斯的角度看去，他只能看到阿诺德的发顶“怎么了？”

“……你的灵魂……怎么会那么虚弱。”埋在伊莱克斯胸膛的阿诺德闷闷地问道。

“……”伊莱克斯被阿诺德舔得有些心神不宁，但他还是强行集中了注意力“我的灵魂……嗯……分离过三次。”

阿诺德瞬间抬起了头，一双银色的眸子暗潮涌动“怎么会是三次？”其实他的心中，已经若有所感，毕竟如果只是两次灵魂分离，以伊莱克斯强大的程度来说，根本不可能灵魂几欲溃散。所以肯定是三次，

阿诺德自己知道的只有两次，一次为了成为教皇，一次为了救他的妹妹，那么还有一次呢，是为了什么。

可是伊莱克斯只是凝视着他，什么也不说。

“第三次是因为什么？”他咽了口口水，忍不住问出口，心底有一个模糊的答案，但是他突然有一种胆怯，他既想得到那个答案，又怕得到这个答案。

伊莱克斯看着阿诺德现在看起来平凡的侧脸，伸出了手，轻柔地抚向了阿诺德侧脸，心里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是觉得他的体温可真低。

或许是因为，他真的已经不属于人类。

伊莱克斯缓缓闭上了眼，轻轻吻上阿诺德的额头。

阿诺德睁大着眼睛，舍不得闭上的直直盯着伊莱克斯的一举一动。

在一阵沉默后伊莱克斯垂下眼眸，淡淡道，“我曾经灵魂离体，去时空缝隙寻找过你。”

“可惜失败了，那时，我真的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那时候只要想到这一切，就无法入眠。甚至问母亲要了记忆清楚药剂，想要将关于你的一切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