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是有钱就能上的, 没有名望的人定不下来金屋的顶级厅。

要么是金屋邀请, 要么就是校董那样的人物来订。

其实江岑昳想说你还真猜对了,这宴会厅还真是校董订的。

只见白衣镶金礼服的信使们来到了他们的教室, 先是在老管家的带领下, 对江岑昳躹了个躬后,老管家才做了个请的手势,信使们便开始派发请柬。

江岑昳尴尬到脚趾抠地,小声对管家道:“钟叔, 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钟叔也小声答道:“这是先生的意思, 我本来说要亲自来送,但是先生……先生说要正式一点,最后定了这个仪仗。”

江岑昳:……

只听耳边此起彼伏的传来信使们的声音:“您好这位先生, 我们是江岑昳先生的信使,特来给您派送生日宴请柬……”

江岑昳的脚趾已经抠出了一座故宫, 只希望这个过程不要持续太久。

好在来的信使挺多的, 一人派发几个也就完了, 最后他们也没有逗留太久, 送完后就整齐划一的离开了。

管家对江岑昳道:“江先生放学了吗?一起接您回去?”

江岑昳点了点头, 又对班上的同学们挥了挥手:“到时候大家别忘了一起过去。”

管家却十分恭敬的纠正了一句:“不是的江先生, 我们会去贵宾指定的地点接他们过去。这是套餐里包含的,刚刚信使已经留了各位贵宾的联系方式,到时候会准确无误的接到大家。”

江岑昳心道还能这样?

第一次出这么大的风头,江岑昳就有点后悔,以后走在校园里怕是要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