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若有所思的时候,江岑昳问道:“严哥是见过这样的例子?那真是太好了,这件事交给你肯定没错。”

严谡点头,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道:“不论如何,这件事我都会好好查的。还有之前你那件事,我已经把所有证据都发给你了,随时可以起诉江柏年。”

江岑昳点头:“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严哥,等阮棠回来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严谡答:“好,我刚刚还和他发信息,他说大约一周左右就回来了。”

江岑昳道:“还得一周呢?他们这工作也挺辛苦,老板出去就得跟着出去。”

严谡也跟着附和:“是啊!你们老板也是个工作狂,听说经常天南海北的跑。”

江岑昳也很赞同的点头:“是啊是啊……”

四人在这边聊完这件事,江岑昳便送严谡回了房间。

回来又对两个姑娘说道:“郑姐肯定要回家,彩彩姐不如先在这边委屈一天?虽然这边大了点,但是有十一个帮佣,十二个保安,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朱彩彩道:“我倒是不担心安全问题,我就是有点好奇江少和那位纪先生是什么关系?可以随意用他的房子招待客人吗?”

江岑昳道:“我也是帮佣之一,使唤丫头拿钥匙,借主人地主之宜罢了。”

这话江岑昳说的倒是真的,他就是个保姆,真正意义上的保姆。

但他这话朱彩彩是不信的,哪个保姆这么大的特权?

往往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朱彩彩道:“行,那我就先在这边呆一晚上,明天再想办法回去。”

江岑昳给她安排了房间,自己则开车回了德馨公馆。

回去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江岑昳知道小奶昔肯定已经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