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确定了一下:“有这些证据在,我是不是可以起诉江柏年了?”

严谡答:“还缺一个最关键的,虽然这上面的资料显示公司和固定资产都在江燕名下,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除非有房产证,或者产权登记证明。”

江岑昳想了想:“这件事我明天去和朱丽阿姨商量一下,问问她有什么办法。”

严谡道:“办法是肯定有的,毕竟你是逝者亲生儿子。”

江柏年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他是法律是江燕的第一继承人。

所以他有资格处理江燕的遗物,甚至可以以未亡人的身份代为签字。

之前那几宗房产的买卖,都是他代替江燕签字卖掉的。

主要还是江燕房产太多了,没来得及一一登记,那些没来得及登记的都被江柏年钻了空子。

江庭子公司前些年还能赚钱,江柏年没舍得卖,现如今却不太好转手了。

刚好被江岑昳抓住把柄,顺便把他之前的账一块儿清算了。

这几天事多,扰的江岑昳有些头痛,更新的字数都少了些。

今天把所有资料都整合完,江岑昳补了一波更新,又在微博上转发了吴农的片头曲小样。

和几个热评互动了一下,便回宿舍去睡了。

睡前他还看了一眼小奶昔,总觉得今天好像少了点什么。

随即意识到了,没有纪霆匀在身边,耳边少了个毒嘴多舌的男人,确实还有点不太习惯。

这样想着,江岑昳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洋彼岸,纪霆匀第一天落地没有什么工作安排,只倒时差和安排明日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