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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白鱼心里默念,秀分快。

霍惊堂坐直身体,拿湿巾擦手,目光盯着楼道口说:“我刚看了菜单,咱们这桌点了两大盘白灼虾。等会儿端上来,你捧着碗,我来抢……准备。”

赵白鱼连忙捧起碗:“没这么快——”话音未落就看见酒楼伙计当真端来一盘白灼河虾,不由愕然:“你怎么知道?”

霍惊堂:“听到了。”

哦,习武之人耳力非凡。

白灼虾刚放下来,立时就有人拿筷子,赵白鱼根本没看清动作,就是虚影一晃,风卷残云似的,眼睛一定,盘子又空了,而他碗里的白灼虾堆满一座小山。

回头看去,没抢到的其他人都面露扼腕痛惜之色,反观霍惊堂,放下筷子,拿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满脸云淡风轻,但赵白鱼能看到他淡定表情下的得意。

霍惊堂乜过来,琉璃色的眼瞳里清晰倒映着赵白鱼:“小郎,为夫如何?”

赵白鱼竖起两个大拇指:“武艺高强,出神入化,迅雷不及掩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不愧是我的夫君!”

“一般,失常发挥。”

霍惊堂擦手的动作频率瞬间加快,身板挺更直了,感觉要不是得维持形象,估计现在开始抖脚了。

赵白鱼剥光虾壳,想分霍惊堂一半。

霍惊堂说他吃了会长疹子,赵白鱼只好作罢。

但霍惊堂还是很刻意的在康王面前抱怨他不能吃河虾,可惜小郎一番心意。

康王隐晦地翻白眼,侧过身体懒得搭理霍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