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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尚书脸颊抽搐,咬牙问:“你是为何人而来?”

杜工先干脆利落:“赵白鱼。”

“怎么又是他?”

“又?”

“东宫的人前脚刚走。”

看中的得力下属有人抢说明眼光好,杜工先没有丝毫紧张感,还是意味深长的老话:“没人跟银子过不去。”

东宫再如日中天,也不及吏部堆了三年还没奏销的账。

吏部尚书确实心动,反正他不站队,无所谓得不得罪东宫。

“此事不好说,我很难做主。”

吏部尚书回应很含糊,没答应,也没否认,对杜工先来说就算有五成胜率。

杜工先不着急:“年关将近,休假九日,问年兄有的是时间考虑。不过如何安排赵白鱼的官职,想必问年兄很是头疼,我这儿倒是有个管运河的职缺……要是问年兄也觉得适合,我回头就上份折子向陛下推荐。”

运河的缺……莫不是五品都商税使?

要有杜工先的推荐,吏部尚书就不担心朝官的质疑,还能解决如何安排赵白鱼的难题,真的很难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