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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风低头:“大郎谨记爹的教诲。”顿了顿,他又说:“我这就通知赵白鱼离开。”

谢氏眉头皱得很紧,下意识将手搭丈夫的手背上,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出劝诫的话。她毕竟不懂官场,如何贸然进言劝说?

就在赵长风走下书房最末的台阶时,赵伯雍忽然开口:“等等。”

赵长风回头:“?”

赵伯雍沉默稍许:“去看看吧。”

赵白鱼专注地看着窗框上的花纹,听到脚步声便转身拱手:“下官见到赵宰执。”

赵伯雍脚步一顿,瞧着赵白鱼毕恭毕敬犹如对待任何一个上差的礼仪,心里莫名涌起不悦的情绪,但他按压下来,越过赵白鱼坐在前厅主位,看也不看赵白鱼便问:“你说你有平复大狱的办法?”

“有一法,可一试。”

“口出狂言。”

赵白鱼点点头:“我知道了。”干脆利落地拱手拜别,转身就走。

赵伯雍愣了下,随即怒气涌到脸上,一掌拍向桌面,震得茶杯叮当响:“赵白鱼,你这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