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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你哪儿了?”

孟渟想了想,轻轻摇摇头,“他没碰到我,就被我揍了,不过他估计是想摸我的脸。”

他说着神色中多了些不郁,“他太讨厌了,摘了我的花,还说要把我带走,我才不走。”

晏睢闻言顿时觉得自己方才打轻了苏洋,其心可诛。

而孟渟还在细数苏洋不好,“他看我的目光讨厌,他说的话让人讨厌,拿着我的花嗅更讨厌……所以我忍着,等他走近想碰我,我才打他。”

全凭感觉揍人,太过武断,可苏洋有了动作,孟渟就也有了揍人的名目。

孟渟说着蹭进晏睢的怀里,双手环着晏睢的腰将人牢牢抱住,“晏睢,我打了人,可我还是觉得难受。”

更准确地说,就是揍了苏洋,也无法弥补孟渟被破坏的心情和心境。

晏睢回抱住孟渟,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站了一会儿,晏睢才将孟渟往床的方向带了两步,孟渟抬眸看人,晏睢的吻就落了下来,带着两分的急促和冷冽。

孟渟神色一顿,就也回应起了晏睢的吻,两个人边退边吻边脱衣服。

晏睢嘴里的酒味还有些浓,孟渟尝着有些晕,他又是习惯专注的人,虽然方才的事儿对他们有影响,可渐渐的,本就该是无足轻重的人,就也被抛到了脑后。

用这种方式确定彼此,感受彼此,让对方身上都只留下自己的气息,从身到心都再一次次占有,原本还残留的不安不郁也都消失不见了。

在孟渟难以自持的轻唤里,晏睢微锁的眉头也终于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