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卞臣垂了眼睑,浑身不自觉散发了些颓唐,自嘲的咧嘴,“和煦,这三天,我很难过。”

咦?正在纠结踟蹰怎么和虎先生解释的莫和煦一愣,他惊讶的抬眸,默默的感知对方沮丧的波动,手指不自觉的背到身后搅在一起。其实他也很想摸摸虎先生。

穆卞臣没有停顿,继续耷拉着脑袋道,“和煦,我喜欢你,想要碰触你。如果你觉得我轻薄你,我们可以慢慢来,但是别逃开了好么?”

这几天小雌性处处提防他的小模样虽然可爱,但对于穆卞臣来说,却是个噩耗。尤其是他很莫名其妙好嘛。

莫和煦张了张嘴,郑重的道,“虎先生,我没有逃开,只是我们不能不负责任。”

“???”

莫和煦瞧着虎先生意外的不解,掰着手指头解释,“我是雌性,你是雄性。”

“是这样,没错。”如果小雌性提防他是因为认知道雄雌的话,穆卞臣不知道该喜悦还是该郁闷,喜悦于小雌性长大开窍,郁闷于小雌性不喜欢他。

莫和煦义正言辞:“我们碰一碰会有孩子的,我不能害你生孩子。”

穆卞臣:“……”吐血三升。

为小雌性神奇的结论惊呆了好嘛,上将差点给莫和煦跪了。什么时候雄性会生子了?!不,是他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神奇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