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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很有歧义

宋悠选择不去多想,她最为在意的一直都是萧靖的前程。

说来也怪,因为萧靖堵着她的路,宫人们皆绕开了这条小径,往另一侧走了,宋悠忙是换了话题,她当真忧心,萧靖会被情事所扰,而误了大事。

见四下无人,她道:“王爷,那娘娘那头您是否要见见她?娘娘头上的罪名一日不推翻,您一日无法站在辰王之上。”

萧靖的神色稍稍收敛,“嗯,我自有分寸,小儿,你这是替我忧心?”

他已经表态了,可是小儿却是迟迟没有回应他,这让萧靖不甚满意。

宋悠,“”他是春心泛滥了么?怎么总往男女之情上面去想?

萧靖将宋悠的提防看在眼中,他道:“你别担心,我不会逼迫你,直至你自己心甘情愿那日为止,不过两个月是极限。”

宋悠,“”这话说的跟没说都没甚区别!

冀侯来了洛阳,自是引来无数权贵上前寒暄。

赵家数代从武,出过不少猛将,但战死过无数英豪,冀侯十几岁就袭爵,这些年排除万难,将冀州治理的井井有条。

他非但英勇,还是个品行高洁之人,相貌自是不必说。

赵逸便是随了冀侯的五官,是罕见的风姿卓绝之人。

冀侯扶着王蔷入座,这位侯夫人鲜少露面,众人仅知她是冀侯的续弦,至于出生在怎样的门庭,似乎是个迷。

当年冀侯入京请封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时,只道他的夫人是自己的师妹,二人师出同门,都是清河一派的弟子。

冀侯坚持要娶她为妻,承德帝自是不会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