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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一直压着楚翘,直至早膳用过之后,楚翘单独见了梁时,她终于肯露出羞羞答答的模样了,一手拧着帕子,无比不安的望着梁时,“昨天晚上……”

梁时早就料到她在想什么,这件事真要解释起来,还得从杭州时说起,至于痴情蛊一事,他不确定是否要瞒着她一辈子。梁时为了让他的姑娘放心,只好先应对着,“元怕在我这里,你无需操心。”

闻此言,楚翘这才如释重负,“当真?可我昨天晚上……”她咬了咬唇,道:“怎么不疼呀?”

梁时的耳垂突然烫了起来,拉着楚翘的手往小径另一侧走去,并且严肃的告诉她,“你一个妇道人家,这种事以后休要再说,过阵子等你稍稍稳当,我会让你明白的。”

稳当?明白什么?

楚翘一个头两个大,她自诩是个聪慧的女子,怎的听不懂梁时话中的意思?

梁时侧头看着她,可能是昨天晚上尝了一点甜头,今日很有耐心,“我去上衙了,你乖些,别乱跑。”

楚翘不太放心梁时,“波斯使臣何时启程离开?我觉得那位波斯公主太。放荡了,你若是见着了,也不准看她!”

梁时应了一声,“好,我谁也不看。”

离开梁府之后,梁时摇头失笑,跟他的姑娘待久了之后,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太皇太后近日在操办炎帝选妃一事,离着皇太后崩逝已经快近三载了,眼下也无需再忌讳什么。

炎帝下了朝即被召见了过来,见了诸多花名册,炎帝连看一眼的耐心都无,“皇祖母,孙儿自己心中有数,您就少费心了。”

孩子大了,总归会有自己的想法。

太皇太后早年前白发人送黑发人,炎帝如今是她最后的寄托,“皇上这是打算与哀家抗争到底么?后宫形如虚设,皇上在外面的那些事,哀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皇上也要记得自己的职责,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朝廷大事!”